禮拜一的早晨,宗像禮司幹練的穿上了青色的制服,在掛上腰間的配刀後轉頭看向正瑟縮在自己床上的小貓。
「看來今天是不太可能起得來了……」
用手背輕蹭了他的臉頰,看著那不同於平時,只有在熟睡時才會露出的十多歲少年的表情。
瞄了眼牆上的時鐘,雖然有些不捨但他還是離開了房間,不過今天眼睛的焦距怎麼有些模糊呢……是昨晚太累用眼過度了嗎?宗像用手指輕輕按摩了雙眼,決定今天還是少玩一些拼圖好了。
走廊上,SCEPTER4的隊員們按照慣例對宗像問早,只是今天氣氛好像哪裡不太一樣……
「室長,早……安……」
咦?這是什麼懲罰遊戲嗎?
「呃,室長早……」
那個……的確是他的東西吧,為什麼會在室長身上?
「……室長,真是低劣的嗜好啊。」
淡島將堆積如山的紅豆泥以及熱茶放在宗像的面前。
「嗯?怎麼了嗎?」
「……眼鏡,那是伏見君的吧?」
「喔呀?原來是因為我拿錯眼鏡啦……」
走廊上傳來一陣不小的碰撞聲,『啪!』的一聲,宗像辦公室的大門被重重推開。
「伏見君,進來前請記得敲門。」
「……室長,我的眼鏡」
「喔呀,伏見君,腰沒問題了嗎?」
「不用你多關心!」
伏見臉上掛著不適合自己的銀質細框眼鏡,看來是度數過重的緣故,他歪歪扭扭的走向桌邊,隨手將那副眼鏡丟在桌上,並伸手從對方的臉上將屬於自己的東西給取回。